赵文华一进到屋里,就把头上的帽子摘了,扔到了床上,墨镜也随手放到了桌子上,然后就开始脱长衫,嘴里还不停的嘟囔着:“这一出门就弄这么身劳什子的行头,真他妈不自在,还是以前的洋装舒服,可是洋装又跟我这身份不趁,只能穿长衫,而且我每次回来都赶紧脱了,要不弄得皱皱巴巴的,还的自己拿熨斗烫。”
他自顾自的说着,说了半天,也没听见尹羡文的动静,抬头一看,见尹羡文拿着那种怜悯的眼神看着他,“哎,我说你这是啥眼神?我怎么瞧着像是可怜我呢?!我不用你可怜哈,我也没啥要你可怜的!不就是住的破点么,没学过《陋室铭》么,斯是陋室,惟吾德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