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许太医,你要想知道这药,母后立马召他来。”
明烟仿佛宠溺的纵容孩子胡闹似的,抬手就要宣人。
“不用了。”虞晚乔及时制止。
许太医她从小认识,就是一个普通的太医,前世爆发大战早早死透了,若有什么不同也不会死那么早了。
“你这孩子!”明烟宠溺的笑了笑,随后似不经意开口:“那你刚刚说的灵草又是哪里看来的?”
“藏书阁里随意看到的。”
虞晚乔松开她的手,头脑乱糟糟,似千万根毛线在她脑子里缠成一团。
她不明白灵草到底怎么来的,或者母后到底为什么要瞒着她。
还有母后为什么要喝养灵根的灵药。
“儿臣先行告退,母后保重身体。”
她起身告退,脑子一片乱,所以也没注意明烟复杂晦涩的眼神。
“回去吧,回去好好休息。”
明烟面色灰白的望着女儿魂不守舍的离开,五指紧攥,迅速起身穿衣,去往乾清殿。
……
虞晚乔想了整整一天也没能想出个所以然,问遍了身边宫人,没有一人听过月灵草。
最后她挥散宫人独自安寝。
冷白色的月光顺着窗棂挥洒进来,火红色的窗纱在这清冷中尤为刺眼。
再不是黑沉沉的窗布了,虞晚乔收回视线,目光落在镜中的自己,五官精致,肌肤如雪,光滑的左脸再没有丑陋如蜈蚣般的疤痕。
接着她走到床边盘腿坐下,迎着月光再次尝试引气入体。
一个时辰。
两个时辰。
三个时辰。
……
直到天色渐亮,虞晚乔顶不住困意,丧气的准备安寝时。
浑身陡然一沉,丹田一股热流流转全身,一股黑气沿着青色的血管流遍全身汇聚于丹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