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武德与单刘胥也跟了出去,范二毛偷偷地看了一眼单刘胥,就见单刘胥脸色煞白,走着有气无力的样子。
看着他们三人出了门,包文采也站了起来,望了一眼范二毛,面无表情地说:“走,咱们也去工地,你们那里今天不是又开工四幢楼吗?工地很忙,走,咱们看看去。”
到了施工工地,包文采随范二毛进了工程指挥办公室,办公室里已经坐着几个人,包文采与众人寒暄几句之后,说明了来意,众人纷纷站起身来与包文采握手,大家互相通报了名字,说了一大堆以后在一起愉快合作的话,然后大家各自忙自己的工作去了。
范二毛也随着包文采一个楼盘一个楼盘的查看,忙碌了一上午,这一上午二毛说是检查工作,其实心里焦虑难安,脑海里一直在思考着他捅这个娄子的结果。
快到了中午的时候,范二毛与包文采刚走回工程指挥部,就听外面周扒皮大声喊叫着:“范二毛,范二毛出来,你个狼心狗肺,两面三刀的****的,不再说你打寡汉找不到老婆,你个鳖孙王八蛋你净干断子绝孙的事,你不得好死。”
范二毛听到周扒皮外面骂声,正在焦虑烦躁的情绪一下子冲动起来,内火上攻,就见范二毛站起身来就往外冲,刚冲到门口,被走到门前的包文采一掌推了回去,你别说这包文采别看年龄大了,可身上可有点功夫,就见他这一掌推出去范二毛一个趔趄又回到了原来的地方,就听包文采脸一沉说道:“坐那不许动,我出去看看。”
包文采说罢扭头走了出去,出了办公室的门,包文采径直走到周扒皮面前,厉声说道:“你骂啥?有什么事情不能坐下来说,站在这里骂街成何体统!”
“我就是要骂,我骂那个两面三刀不是人的东西哩,他昨天晚上对天发誓的事情,今天他就做出来了,咋不天打雷劈他吔。”周扒皮一蹦大高,扯起腔子又骂了起来。
“再骂,再骂你给我滚出去。”包文采突然大吼一声,指着周扒皮的鼻子说道。
就听包文采这一声闷吼,把周扒皮的气势压了下去,吆喝声弱了。
这会就见跟在周扒皮身边的几个人走上前来拉住周扒皮就走,还不等周扒皮说出下言,已经把他拉出老远了。
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包文采从外面回来,望着范二毛说道:“走,吃饭去。”
“不想吃。”
“还生气呢?”
“不生气。”
“不生气为啥不吃饭,走,喝两杯去。”说罢上前拉住范二毛就走。
出了工地大门,包文采拉住范二毛进了个小饭馆。
进屋两人找了个小房间坐了下来。
待到酒菜上齐,包文采酒各人面前倒了一满杯。
包文采端起酒杯压了一大口,然后拿起筷子夹了个花生米放到口嚼着,边嚼边说道:“范先生,范二毛呀,今天你做这事有点过分了,过分了。也是老哥哥我比你大几岁才这样说你,我看你也是个实诚人,搁着别人,憋死我我也不说。”说罢又压了一口酒,夹了个花生米边嚼边说道:“二毛呀,范先生,你知道我为啥说你做这件事过分了吗?”说着话盯着范二毛看,看的范二毛心里发毛。
正是:
阴阳合同混不清,
三只眼睛看分明。
聪明不过人伦事,
爱心聚焦自然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