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求财养家糊口何罪之有,只是男人财星过旺,在追求财富时会不择手段的,财靠伤食以养,靠比劫以衡;伤食自由,比劫自私意志自我;伤无印以衡,比无官以衡必至鬼祟。两财作祟,正财作祟必到妻离子散,偏财作祟必至室畔筑巢,另起灶炉。所以古人又把妾喻偏财,男人偏财旺盛的人多娶妾室,有多妻之命,生活中你常常会看到多妻之人多富足,偏财不旺的人难立妾室,正财旺的人注重夫妻感情家庭幸福。人得知足,求财要求正道之财,人比人没法活。不知足的人财再多求来何享,吴好那男人就是财气太旺了,在家里没那外部条件,尚且安分守己,出去环境变化了,有因素自然产生结果,没了德行了,不义之财也敢取了。如吴好之言,咎由自取。吴好人心底不错,她现在在外乡安家立业,守身养子,也是她过了这条坎了,命运造化,祸福弄人啊。”
“婶子俺知道,俺理解她。愿她在外乡平平安安的。”
“你有这份心就好。二毛吔,不是俺数落你,你就是命中注定色迷心窍,早晚有你吃的亏。”
“婶子,俺记住您的话哩。”
“好狗改不了吃屎,你记住了,谁信?”
“俺记住哩。”
“记住不记住在你,反正俺是管你不长咧,你兄弟前几天来信让我去他那里,他现在工作分配了,家也安置好了,让我去他那住,俺咋推脱,俺打点过些日子就去,这个家留给你看管,你一个人在家更自在,想咋的咋的,没人管,你好自为之。”
“您走了,俺咋办,长住俺兄弟那呀?”
“也不一定。你好好在家种我那两分地,饿不死你。我在那里住一段时间看看,说不准一年半载就回来了。”
“中,婶子,您去吧,您也该去城里享享清福了。”
“享啥清福耶,你婶子就没那命,俺心里清楚,二毛呀,俺这一走,这命也就快到头了。”言语中带着忧伤。
“看婶子说的啥话,您身体健健康康,结结实实的说啥到头咧。”
“二毛呀,婶子俺知足啊!你兄弟如今是吃皇粮的国家干部,在咱这方园几里也是个大人物哩,俺守寡养大他,并把他培养成公家有用的人,俺心里知足,只是俺算定他以后有弯路走。这次去俺好好说说他,至于听不听俺的话,那就看他的修为了。”
“他听,婶子,俺兄弟可孝顺了。”
“二毛呀,俺以前就说过,那孩子是个好孩子,只是律制不全怕他难敌外腐呀,他命根里劫财旺,再行劫财运,财星受制,官星何保呢?唉!如果有吴好丈夫那一天可咋办呀。”说罢又伤心起来。
“婶子,您想的太多了。”
娘俩说罢又拉会闲话,各自休息去了。
过了几天眼看收麦,范二毛忙着收拾收麦用的工具,工具收拾停当;又忙着去村前打场,与临居家合伙整理场面子。
这日里大伙正在村前忙碌,就见远处飞驰来一辆小汽车,小汽车来到村前嘎然而止停了下来,随后从车上走下来一个年轻人,单见年轻人气宇轩昂,衣着光鲜,生机盎然充满生气和活力,真如大树成材,气质不凡。
大伙一看是来福家的儿子,于是大伙围拢过来。
年轻人笑容满面的走上前来与大伙打招呼,看到年长者叫大爹,随手递过去一根烟,看到年长的女人叫大娘,寒暄几句。然后走到范二毛跟前,说道:“二毛哥,我娘在家吗?”
“在家,在家。”范二毛连连点头答道,然后仔细打量着这个兄弟,心里不禁一股寒气袭来,二毛从他的眉宇间目光中看到了一丝震慑心灵的威仪,心中不免竦然起敬。
范二毛赶忙放下手头的活随寡妇儿子往家来,小车停在大门外,车门打开,寡妇儿子下车,打开后车门,从后面下来一位衣着时尚,外表高雅的女孩,就见女孩下车看了看大门,又看了看寡妇儿子问道:“这里就是你家?”
“是的,进屋吧,我娘在家呢。”
“好,你前面走。”女孩欢喜的说道,两眼四处张望,就觉得看啥都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