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就见女孩望着他问道:“要什么样的服务”
范二毛一听愣住了,他哪进过这地方呀,哪知道要什么服务,只有吱吱唔唔地答而不语。女孩一看心里就明白了,心想遇上了一个乡巴佬,冤大头。于是暗笑着道:“躺到床上去。”
范二毛可听话,老老实实地躺到了床上。
女孩走上前来抬腿上了床,手脚马利地脱去了衣服,只留裤衩乳罩。女孩把身体盘缠在范二毛身边,开始在范二毛身上揉摄起来,弯曲着身子似贴非贴的伏在范二毛身上,一双纤纤细手在范二毛身上缓慢地游走着,游到关键部位,顺手从乳罩里掏出个套儿,把范二毛的活儿给套上了。然后微笑着用一支手压在范二毛丹田下三寸之处,另一支纤细柔韧的手紧握着范二毛早坚硬的活儿,上下抽动起来。
哪里用多时,这范二毛就禁持不住了,眼看卧床未听南窗雨,就要一泄千里云霄收了,女孩飞快地扯下裤衩,翻身骑到了范二毛身上,把二毛的活儿囊入胯下,认准了软囊,一屁股坐了下去,就听叫范二毛鼻子里嗯嗯几嗯嗯,就一泄千里了。
女孩一看笑了起来,心想这冤大头不知道多久没沾女人的边了呢,这钱太好挣了。然后笑眯眯地起身下床穿好了衣服,望着范二毛道:“给你的服务完了,下去再洗洗澡吧。”罢扭动身子出去了。女孩走后,范二毛再一次掉进冰窟窿,这次比几年前与陈红那次掉的更深,心里感觉凉飕飕的,一丁儿的雄风也没有了,垂头丧气地下楼去了。
从此范二毛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不行了,认定自己得了病了。
临窗未闻南院雨,
一泄千里云霄收。
坐床空对红烛问,
何处红颜任温柔。未完待续。00收集并整理,版权归作者或出版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