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早晨起来武德哥让找的那人。”
“那个算卦的”
“对,就是那个算卦的,我找了一上午,光庙院去了三回都没找到,本来不打算找了,可巧,刚才出门去买酒路过十字街时见他正在那逛街,这不,我把他拉回来了。”
“在哪,呢人”
“后面坐着哩。”
两人的话范二毛听的一清二楚,心想,这一定这家的女主人了。
“就这人,”两人已经站在面前,二毛就见那人指着自己道。二毛定睛看去,就见眼前站着一位漂亮的女子,这女子约莫二十几岁,身材高挑,凸凹有致,衣服穿着大方得体。白白净净的脸庞上眉弯眼颦,温笑齿白。
“就是你啊,昨天俺那畜生没打到你吧”女人笑吟吟地看着二毛问道。
“没有。”这二毛朗利地回答道。
这二毛是见不得女人的,特别是漂亮女人,见了女人,精神立马勃发,兴致盎然,完全没有了切生的怯意了。
“没有就好,大哥,你不知道,你是外人呵。要他那人啊,是酒壮了狗胆到处乱咬人的人。平时不喝酒连话都没有,可是只要有三杯猫尿下肚,就变人咧,话多屁响,胆壮语粗,啥话都敢,啥坏事都敢做。大哥你可别跟他一般见识,他喝了酒就不个人,是畜生。”女人一口气一大串话,罢望着二毛笑,很亲切,没一大家女人的架子。
“没事,没事,弟妹。”二毛连忙道,望着这漂亮富态的女人,心想:“这可是个旺家兴业的旺家妇呀。你看看那大屁股多坐茬,一看就是生男孩的命.”想着心中暗暗生起敬畏之意。于是又道:“瞎子走路不知坑,羊上山遇虎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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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儿吞食遇钓钩,突然变化谁知凶。大妹子,也是该着的事。正月十五挂花灯,街上行人乱哄哄,不是缘分不居头,出门逢见好亲朋。也是该有缘分哩。”
“哈哈,哈,别,你这先生话还挺有意思哩,还一套一套哩。”女人笑吟吟地道,转身又问那人,“你哥呢”
“刚要出门被你叫回来了,你们先话,我找常厉坚去,他与武德哥在一起哩。”那人着话转身又向外走去。
我看你比我大,我叫你大哥.我大哥,听你话口音有重,你是东乡的吧
大妹子,是哩.俺老家距离这百十里地呢.
那咋来这来,哦,你是走江湖的.
不是,俺不是走江湖的.孩没娘,起来话长.这范二毛于是述起了自的家事,自己如何学书,又如何学算卦捡重述一遍,罢长叹口气,又道:唉,俺是腊月遇着东北风,七月下火大天晴.雪打孤苗火烤枝,一生没得好安生.刚刚安生几年,师傅又让他儿子接去享福去了.把俺这半吊子撇家里了,这不,秋收了,麦子种上了,在家里闲的发慌苦,就出来走走,昨天刚到这就遇着这事了.
听你,你还是个苦命的人哩,大哥,以后咋办
走一步讲一步,前面的路是黑哩.
耶,大哥不是学的算命吗你咋会这话里,你该知道自已今后的路嘛,在俺普通人看,你会这学问,一定是上知天理,下晓阎王的生辰纲哩.哈哈女人罢笑了起来.
唉,大妹子.上天星星数不清,地上花朵遍地红.老天爷忙是有家的事,哪来功夫问你这下贱人的情.学会算命也是混口饭,天上星星谁儿数的清,地狱阎王哪来的人情.命中只有八斗米,游遍天下难满升.俺也就是这命,混上一天少两晌,哪管前面摸瞎灯.
大哥,听你话一套一套哩,怪有意思哩,你以后要是来城里了,可一定来俺家坐,俺那畜生要是敢咋着你,你告诉我,我收拾他.女人望着二毛,把胳膊举得老高,做出打人的样子,脸上做出肯定的表情,二毛看罢笑了起来,道:大妹子,从你面上看,你也是苦命人哩.一轮明月照床前,床上孤儿正孤单.爹死娘嫁走哩远,撇下孤儿泪涟涟.从前往事如负重,烙印脸庞让人看.山根断了无上亲,纵有亲情儿女间.妹子,你的福在后头哩,只有看儿女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