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你现在可不是从前的算命先生人了,你信不信?你现在就住在这里,用不了多久,只要大家知道你是包经理的人,他们立马高看你三分。”
“有这等好事?女人也会高看俺?”
“那当然了,不信你试试看,过不了多长时间,你这屋子就常有人来了,你知道为啥?”
“为啥?”
“能跟住包老板混的人没笨人,再则说来,在咱们这小县城里,南北东西四关四个村委会,没人不知道包大哥有钱有人有能耐,连县长都敬他三分,你想想能跟着包大哥混的人有几个是笨蛋。”
“哎,那你说以后还真有女人待见俺?”
“那是当然了,你走着瞧。”单刘胥得意的笑了笑。
正说着一个人胖女人匆匆地向这边赶来,走着胸前的丰货上下扑闪着。
“单经理,”女人边走边说,“听说单经理要租房,俺饭碗都没洗就往这赶,几个人住呀?”说话间人已到跟前,范二毛仔细地一打量,这女人还怪漂亮哩。
“一个人住。”
“哎,那可太宽敞了,我这是三间大平房,外带一间厨房一间门房一个小院哩。他一个人住不完呀?”
“看胖嫂说的啥话,你管他住完住不完哩,只要他给钱。”
“俺不是那意思,我是说他一个人住房子有点多呀。”
“还是逑一个意思,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说闲着没事了咱俩来住,咱俩好玩小鬼推磨。”单刘胥坏笑着说,两只手比划着身体往前晃荡着。
“放你姐的狗屁,回去找你姐推磨去。”女人嘻喜笑着回骂单刘胥,然后伸手从衣兜里掏出钥匙转身开门。
大门,一个小独院映入眼帘。
小院不大,东边是厨房,西边墙角处是一个小卫生间。堂屋门,堂屋不是太深,东西两个内间,三间房白墙饰面,屋里空空荡荡,水泥地面上满是灰尘,一看就知道还没住过人。
“这房子是去年秋天才盖好的,原打算让儿子住。可是儿子今年考学走了,娶媳妇的事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哩,我跟家里你哥一商量,准备租出去,刚好你就问房,正得发,赁给你得了,赁给知根知底的熟人还比赁给生人强。你看中不中?中了现在就给你钥匙。”女人说话爽利,直来直往,不绕弯子。
“中。光中了,这有啥不中的,把钥匙给我吧。”单刘胥伸手要钥匙也不管范二毛啥意思,接过钥匙又道:“房租钱今晚上我给你送过去,不用怕。”
“看你说的啥话,我还能怕你单经理,你身上拔根毛,比我的腰都粗,我还能怕你?”
“咦。我可没你的腰粗,来我比比看咱俩谁的腰粗。”单刘胥说着就要去抱女人的腰,女人一看单刘胥冲她来,慌忙躲闪着笑骂着往屋外跑。
“回家跟你姐比去。你姐的腰比我的还粗哩,你个坏孙。”女人边骂边走,回头说说到:“我走了,房子交给你了。爱惜着点,别弄的脏哩巴叽的。”
“弄不脏,放心吧。天天给你打扫的干干净净的,比你的脸都净。。”单刘胥赖脸上洋溢着笑容,追出去目送着胖女人远去。
回到屋,单刘胥冲着范二毛问道:“怎么样?”
“就是大了点,我一个人住有点空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