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梦心中委屈极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师姨,我真的没有偷,您相信我!”
周围的弟子们都开始窃窃私语,看着仲梦的眼神中充满了怀疑。赵雨何看着这一幕,心中暗自得意。其实,她早就打听到无为子对仲梦颇为关照,心中嫉妒不已,这次正好借此机会好好整治仲梦。
“走,我们去找师兄,让他好好评评理,看看该怎么处置你这个小偷!”赵雨何说着,便拉着仲梦,朝着无为子的静室走去……
众人来到无为子的静室,赵雨何抢先一步冲了进去,手中高高举着那枚玉佩,脸上满是得意与愤怒交织的神情,大声说道:“师兄,您可要为我做主啊!仲梦偷了我的玉佩,被我当场抓到,您看该怎么处置她!”
仲梦满脸泪痕,急切地辩解道:“师父,我真的没有偷,这玉佩不知为何会在我房里,我也是刚刚才看到的,您要相信我!”
无为子眉头紧皱,目光在赵雨何和仲梦身上来回扫视,眼神中透着一丝凝重。他对仲梦的为人再了解不过,深知她平日里正直善良,绝不可能做出偷窃之事。
“雨何,仲梦不是这样的人,其中必定有误会。”无为子缓缓开口,语气坚定。
赵雨何一听,立刻急了,眼眶泛红,声音带着哭腔:“师兄,这玉佩就在她房里找到的,证据确凿,您怎么能偏袒她呢?我一直把您当作最信任的人,可您却不相信我!”
无为子微微叹了口气,说道:“雨何,我并非不相信你,只是此事太过蹊跷。仲梦跟随我多年,她的品性我清楚。若真要定她的罪,还需查明真相,不能仅凭这一点就妄下论断。”
仲梦听着无为子的话,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她满含感激地看向无为子,哽咽着说:“谢谢师父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偷东西,一定会把事情查清楚的。”
赵雨何见无为子如此维护仲梦,心中的嫉妒之火熊熊燃烧,她咬着嘴唇,眼中闪过一丝不甘,却又无可奈何,只能气鼓鼓地站在一旁。
在无为子的坚持下,门派里展开了对玉佩失窃真相的调查。弟子们四处打听、询问,把门派里里外外翻了个遍,然而几天过去了,却依旧毫无头绪。
仲梦这几日过得如坐针毡,虽然师父相信她,可周围人的指指点点还是让她倍感压力。她自己也在努力回忆,试图找出一些蛛丝马迹,证明自己的清白,可无论怎么想,都想不出那玉佩为何会出现在自己房里。
赵雨何表面上装作委屈,心里却暗自得意,时不时还会阴阳怪气地嘲讽仲梦几句:“有些人啊,偷了东西还死不承认,真不知道脸皮怎么这么厚。”
仲梦听到这些话,只能默默忍受,把委屈和愤怒都咽进肚子里。她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真相,而不是和赵雨何口舌之争。
无为子也是愁眉不展,他每日都在思索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希望能找到关键线索。他看着日益憔悴的仲梦,心中满是心疼,却也无能为力。
“师父,对不起,给您添麻烦了。”仲梦看着无为子疲惫的模样,心中愧疚不已。
无为子摆了摆手,安慰道:“梦儿,你无需自责,是为师没有把门派管理好,才让你受了这般委屈。相信真相总会水落石出的。”
日子一天天过去,调查依旧没有任何进展,仲梦的处境也越来越艰难。
这日,赵雨何瞅准无为子处理完门派事务稍作休息的时机,扭着腰肢走进了他的静室。她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一副委屈至极的模样,一见到无为子便扑上前去,带着哭腔说道:“师兄,这都过去好些日子了,仲梦偷窃的事还没个定论,您可不能再这么纵容她了呀,一定要狠狠责罚这个小偷!”
无为子微微皱眉,脸上露出些许无奈,他抬眸看向赵雨何,缓缓开口:“雨何,我已经说过多次,仲梦之事必有蹊跷,在没有查明真相之前,不能随意给她定罪。”
赵雨何一听,情绪更加激动了,跺着脚说道:“有什么蹊跷的?那玉佩就是在她房里找到的,证据确凿!师兄,您平日里那么公正,怎么到了仲梦这儿就不一样了?您是不是偏心她,就因为她是您的徒弟?”
无为子的脸色微微一沉,严肃地说道:“雨何,休要胡言!我身为一派之主,向来公平公正,断不会偏袒任何人。仲梦跟随我多年,她的为人我再清楚不过,此事背后定有隐情。”
赵雨何却不依不饶,眼中闪过一丝怨毒,依旧不放弃地说道:“师兄,您要是不惩罚仲梦,我以后在门派里还怎么立足?大家肯定会觉得我好欺负,连自己的东西被偷了都讨不回公道。”
无为子看着赵雨何这般无理取闹,心中有些生气,但还是强忍着耐心说道:“雨何,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惩罚一个人必须要有真凭实据。再给我些时间,我定会彻查此事,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也还仲梦一个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