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李泰看向苏澈眼中满是杀机。
此子,必须要死。
否则,有他在,便是自己登顶的最大障碍!
他压下心头的杀机,思索着该如何弄死这家伙。
李承乾则是暗暗激动,“好阿澈,果真是我的好阿澈,简直太神了!”
杜荷和赵节深以为然,他们见过有才的人,但是像苏澈这样的大才,却是生平所见!
实在是太猛了!
作诗对他简直就像是吃饭喝水一般容易。
薛元敬看了看盖中盖两兄弟,随即一咬牙,上前道,“某来。“
他看着苏澈,此时此刻,再也没人轻视,有的只是如临大敌的紧张和慎重。
本以为薛道宗输的太冤,现在看,他输得一点也不冤,这小子的才能绝对是百年难得一遇那种。
他深吸口气,道:“天道无情世故弄,人心有算计无穷。
莫道世间全是道,且看高台已成空。
莫笑他人皆愚钝,须知己身亦朦胧。
若问何方最可恨,只有人心最可讥。”
“跟我说人心,你哪儿来的脸?”苏澈冷笑道:“薛家人的脸皮,苏某今日算是领教了,今日你来招惹我,日后就莫说苏某不客气了!”
面对苏澈这赤果果的威胁,薛元敬冷哼一声,“上一次是我不在,若是我在,必然不会输给你,废话少说,你快答,想必你作了这么多诗,也快江郎才尽了吧?”
“那我也送你一首吧!”苏澈淡淡道:“天可度,地可量,唯有人心不可防。
但见丹诚赤如血,谁知伪言巧似簧。
劝君掩鼻君莫掩,使君夫妇为参商。
劝君掇蜂君莫掇,使君父子成豺狼。
海底鱼兮天上鸟,高可射兮深可钓。
唯有人心相对时,咫尺之间不能料。
君不见薛家人之辈笑欣欣,笑中有刀潜杀人。
阴阳神变皆可测,不测人间笑是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