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府内的下人匆匆来报,“家主,不好了,外面来了好多人!”
薛大鼎皱起眉头,“有什么事慢慢说!”
那下人将事情说了一遍,薛大鼎愣了愣,“苏澈来踹咱们家的门了?”
他入京有些日子了,苏澈之名他可是如雷贯耳。
他本人对苏澈这种小年轻,倒也挺欣赏,甚至还出过招揽的念头。
世家延续,不单单是靠本家的人才,还有外部人才。
可前些日子,苏澈蔑视世家的事情,传进了他的耳中,败尽了他对苏澈的好感。
“我没有去找他,他反倒是找上门来了,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薛大鼎不由冷笑一声,他今天倒要看看,这苏澈何德何能,敢踹他薛家的门,“去,将其他房的人都叫过来,就说,有人上门挑事!”
“是,家主!”
其他门房的人得知苏澈上门挑事,都纷纷出来。
一起出来的,还有薛家子弟。
一大帮人从薛家走出来,而苏澈一主一仆二人站在那里,那些看热闹的人,都离的远远的,在苏澈二人周边形成了一个真空地带。
薛万彻在薛家门口停下,看到薛大鼎,也是拱手行礼,“大兄!”
他跟薛大鼎是不同脉的,但是论辈分,他们是平辈。
而薛大鼎是京城一脉的家主,于情于理,他都要恭敬一些。
薛大鼎点点头,“你是跟着这小子来的?”
薛万彻冷笑道:“此子不知天高地厚,妄图以一己之力抗衡世家,我本来想拿下他,打个半死,却又害怕此人反咬我一口。
我薛家人才济济,难道还不能压服这一个黄口小儿?
他今日之举,不过是壮大我薛家之名!”
薛家众人都是点头,看向苏澈都满是奚落和嘲讽。
其中一个文士更是对身后的学生道:“初生牛犊不怕虎,这本是赞扬,可若是盲目无知,便是取死之道。
你们万要以引以为戒!”
一众学生都是点头,这些半大的孩子,看着苏澈,也是纷纷笑出了声音,他们似在嘲弄苏澈的无知和盲目!
薛大鼎看着苏澈,沉声道:“你现在退去还来得及!”
苏澈淡淡道:“苏某今日是来为自己讨要一个公道,薛家还苏某一个公道,立马就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