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为何不让我下去?”马车之上,魏叔玉焦急道,他又看了一眼憔悴的魏红棉,更是如火中烧。
魏征捋了捋胡须,“这是阿澈一个人的战斗,你们下去,能替他做什么?
是帮他赌斗,还是摇旗呐喊?”
魏红棉红着眼睛道:“爹,最起码要让苏郎知道,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你可是小看了你的苏郎了。”魏征指着不远处的苏澈道:“这小子,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情,他既然敢来,就定然有把握。
他甚至都没来找我,可见他是极为有信心的。
今日,他孤身一人来踹薛家的门,成功之后,世家就无人在敢随意动他。
阿澈之名,也将传遍天下。
若我们出去,只会拉他的后腿,让世人觉得,是我魏家在替阿澈撑腰!
我的女婿,不一定要才华无双,但是他一定是堂堂正正,顶天立地的男儿汉。
红棉,你且看好,爹爹给你选的夫婿,是何等的优秀!”
魏征说这句话的时候,无比的自信,他相信苏澈,也相信自己的眼光。
即便他手心已经满是汗水,但是这种时候,他不能乱!
今日苏澈赢了,那么苏澈就有了跟世家对话的资格。
这种资格,是靠他自己争取来的,而不是施舍来的。
魏红棉深吸口气,压下心中的焦虑,暗暗给苏澈加油打气,“苏郎,一定要赢!”
而此时,薛道宗在听到苏澈的话后,也不由有些生气,“口出狂言,若老夫对不出来,便算你赢,以后你苏澈所在,我薛道宗,退避三舍!”
苏澈淡淡笑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不是苏某逼你的!”
“废话少说,出诗吧!”
苏澈淡淡道:“黑云压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鳞开!”
只一句话,场中原本吵杂的声音瞬间就消失了,气氛变得诡异的安静。
在场的有学之士,都在复念这句诗,不少人脸色都是狂变!
薛道宗也是如此,“你这是半首!”
“一句我怕你对不准,给你半首,时间就给你十息吧,多出来的四息,算我赠送给你的!”苏澈笑着道。
薛道宗一阵羞恼,他堂堂儒道大家,还需要你一个毛头小子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