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的倒挺好,这还没嫁出去呢,胳膊肘就往外拐,等嫁出去了,我怕是死在家里,你都不会来看我一眼!”裴氏戳了戳魏红棉的脑袋,“白养你这么多年了!”
魏红棉听到这话,又气又急,看向苏澈,也是气的跺脚,“我跟苏郎婚事已定,半月后成婚,半个月后,我就是苏家的人,照顾他也是天经地义。
怎么到了娘嘴里,就变得不知羞耻的事情了?”
“还敢顶嘴?”裴氏气的不行,拉着魏红棉的胳膊就往外走,然后自顾自的说道:“一个太子侍读而已,我们裴家宰相都出过好些了,有什么了不起的!”
“娘,你怎么.......”
“死丫头,闭嘴!”裴氏骂了一句,随即拉着魏红棉离开。
“恭送岳母大人!”苏澈道。
等裴氏离开,苏澈摇摇头,河东裴氏,好大的家族啊。
不知道再过些年,还能横的起来吗?
当然,裴氏是裴氏,魏家是魏家,苏澈还是分得清好坏,并不会因为裴氏的恶言相向,而厌恶魏征和魏红棉。
日后过日子,还是他跟魏红棉。
“到底是苏家太弱了,在这个讲究门当户对的时代,弱就是原罪!”苏澈躺在魏红棉的闺房,嗅着少女残留的香味,脑海里想的却是珝儿。
而此时,魏红棉挣开了母亲的手,红着眼睛道:“娘,您到底想做什么?
在你眼里,苏郎就是那种不知轻重的人?
还是说,您教养出来的女儿,是哪等不知廉耻的人?
你今日说这种话,日后让我如何跟苏郎相处?
您真的是为我好吗?”
裴氏哼了一声,“你懂什么,我这是给他一个下马威,你瞧他那得意洋洋的样子,都不知道自己信什么了。
今日要是压不住他,以后你还不被他吃的死死的?”
裴氏恨铁不成钢的戳了戳魏红棉的额头,“你还胳膊肘往外拐,跟着外人一起对付老娘,真是白疼你了!”
魏红棉咬牙道:“您别以为我不知道,这是谁给您出的主意,我现在已经是苏家人了,死了也是苏家的鬼,就算我不嫁给苏郎,也绝对不会嫁给他薛仁伟!”
见魏红棉戳破,裴氏也是有些亏心,眼神也开始躲闪,“这跟仁伟没关系!”
“哼,有没有关系,您心里清楚,打着为我好的旗号,却故意破坏我和苏郎的关系。
若是苏郎生气,倒霉的是谁?
还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