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道:“人在哪里,带我们过去看看!”
李行诠连忙在前面引路,一路来到了天牢,看到了浑身是血的苏澈。
眼看苏澈比方才伤的更重,珝儿顿时红了眼眶,再也顾不上那么多,冲了过去,一把将苏澈抱在怀里,“苏澈哥哥,是我啊,珝儿,你怎么样了?”
苏澈还算清醒,就是浑身疼的厉害,看到珝儿,他强打起精神,“别哭珝儿,你哥哥我是打不死的小强!”
珝儿见他这时候安慰自己,又是心疼又是难过,“我敲响了闻登鼓,见到了圣人,圣人让魏王殿下,卫国公,郑国公亲自来查这个案子,你有救了!”
苏澈看向一旁,就看到一个胖子,还有一个满脸严肃和浑身正气的男子。
胖子不用说,必然魏王李泰,严肃带着杀气的,应该就是李靖,浑身正气的,应该就是魏征了。
没想到,自己居然是在这种情况下,见到了这种名传千古的任务。
三人见武珝如此,也是觉得不妥,可见苏澈这惨状,魏征不由道:“为何用如此重刑?”
李行诠急忙道:“下官已经掌握了许多证据,这其中包括目击人证,还有物证,都将矛头指向苏澈,所以下官才依照律令对其审讯。
可此寮实在是嘴硬.......”
李靖道:“你将人证叫来,物证也拿过来,办案的皂吏也统统叫来,是谁最先发现你妻子不见的,又是谁发现的这些物证和人证。
还有,你妻子消失的院子,平日里有谁去,那些人都要留下来,配合调查。
现在开始,为了避嫌,你也不要离开衙门,知道水落石出!”
李行诠急忙道:“是,卫国公!”
李靖又看着苏澈,“你可有什么说的?”
“在下能自证清白,但是有些话,只能说给郑国公听,旁人一概不能听,否则便不灵了!”
“本王也不能听?”李泰皱起眉头。
“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不是苏澈信不过李泰和李靖。
苏澈知道李泰是个野心家,而且善伪装,李靖是个擅长自保的家伙,要不然也不会天天闭门不出,这件事他未尝会配合自己。
而只有天天进谏,死后被李二踹了墓碑的魏征或许能为自己伸张正义。
从李二死后差点撅了魏征的墓可以看出,他有多不满魏征。
魏征沉声道:“你不要玩把戏!”
“在下都这样了,还能玩什么把戏?”苏澈苦笑道:“在下怕死,家中还有老父需要孝敬,不敢死在前头!”
“你倒是个孝顺的儿子!”唐以孝治国,评价一个人,用孝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