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冲乃李承乾心腹,李承乾自不会隐瞒,“近来父亲越来越宠溺老四,先是不让他离京,又让他自行设立文学宫招揽学士,下一步他不是要开始让老四监国,在下一步,是不是要让孤让出这个太子职位了?”
听着李承乾满是嘲讽的话,长孙冲皱眉道:“太子殿下,不可气馁,陛下宠爱魏王,乃父亲宠爱儿子,是人之常情也,在陛下心里,太子点下才是最重要的。”
李承乾不屑一笑,“依孤看,在父亲眼里,老四才是最重要的。”
长孙冲也颇为头疼,转念一想,“眼下最重要的,不是责怪陛下厚此薄彼,而是应该想办法,让魏王离开京城去封地,如此一来,就算陛下爱屋及乌,魏王也不可能在京城与太子殿下争锋!”
李承乾精神一震,“你说的没错,只是现在,孤该怎么做?”
长孙冲抿着嘴唇,思索一会儿道:“眼下就有一个机会,或许能够打击魏王!”
“什么机会?”
“替苏澈翻案!”长孙冲笑着道。
李承乾一愣,“可郑国公已经将案子定了!”
“但是,据微臣所知,那苏澈面对如此铁证,并没有招供,没有招供,意味着这案子依旧有悬念。
长安县令乃李行廉胞弟,魏王想要招揽他们,咱们就把这案子翻过来.......”长孙冲小声的在李承乾的耳边说着。
李承乾听后,目光闪烁不定,“干了!”
......
而与此同时,大理寺天牢之内,苏富强哭丧着脸道:“儿啊,早之如此,你祖父就不该给爹捐着官呐。
这些人太黑了,屈打成招,没有靠山真是寸步难行,是爹害了你!”
苏富强跟苏澈只有一墙之隔。
听到父亲的花,苏澈笑道:“爹,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再说了,还没有到最后,谁知道结果如何呢?”
苏富强趴在地上嚎啕大哭,“我是苏家的罪人,我愧对苏家列祖列宗呐!”
苏澈听着老苏的哭声,又是好笑又是紧张。
也不知道魏征查的怎么样了,要是三天内查不到,自己就真的要嗝屁了。
他大爷的,自己还没有在大唐享受欢快人生呢!
苏澈在煎熬中,熬到了第三天,也就是他腰斩的前一天。
外界的情况,他一概不知。
不知道魏征查的如何,也不知道珝儿怎么样了。
此时此刻,那丫头估计着急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