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一条裙子而已。”柳飘飘伸手牵住纪言言，让她随便摸。
“言言喜欢吗？”柳飘飘摸着纪言言的脑袋问。
“喜欢，超级无敌喜欢。”纪言言喜欢地挪不开眼睛。
“等你长大，飘飘阿姨送你一条好不好？”
“唔……”纪言言正要回答，温言一把拽过女儿，脸色严肃。
“这位是。”纪妈妈看孙女认识柳飘飘，忙开口问。
“妈，这是纪尘公司老总的女儿柳总，柳总，这是我婆婆。”
“哎呀，这位是纪伯母，我可是您的忠实粉丝，您的所有画作我都看过。”柳飘飘眼睛一亮，赶紧走过去握住纪妈妈的手，热情打招呼。
纪妈妈没想到纪尘公司老总的千金是自己的粉丝，还这么漂亮，这么有钱，一时间觉得自己真的是个艺术家，身份也尊贵不少。
其实纪妈妈只是热爱油画，但是没有天分，这些年都是纪尘和姐姐纪奈用钱给砸出来点声明。
“哎呀，柳总真是慧眼独具，有艺术天分，遇见你我可是遇到知音了。”纪妈妈拍拍柳飘飘的手，一脸相逢恨晚的神情。
“阿姨，您叫我飘飘就行，在您这个艺术家面前，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哪里还能有什么身份地位。”
“哎呀，飘飘呀，哪家要是把你娶回家当儿媳妇，真是做梦都能笑醒。”
“纪伯母，温言姐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比我可厉害多了，您才是娶到个好媳妇。”
纪妈妈笑容退去，瞥眼温言，没有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