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晖没有解释，这种时候再怎么解释也无法让他们满意，更何况他不会后悔自己做出的决定。沈晖骨子里也是那种说一不二的存在。
老阁下们知道了沈晖的答案。
夜明珠，这就是夜明珠。让虫又爱又恨的存在。
这种死犟的脾气，跟先皇别无二致。真要采取高压政策，他们都不敢想艾尔之后会做出什么事来。
安格斯从始至终并没有说过一句话，他面色忧愁。
三位老阁下也看出了这点。
“安格，你没有什么话想说的吗？”依夫问。
安格斯沉默了很久，众虫都能看出他面色苍白。
沈晖与安格斯对视，察觉到安格斯并不在状态。对方似乎有所顾虑，亦或是发现了什么。
不管如何，静观其变即可。
“……跟你相处的室友是陶德·米勒。”
沈晖面上保持着不变的微笑，看起来还是那么的从容。
沈晖这样的态度，安格斯内心越是慌乱。太像了，这种微笑让安格斯想起了先皇，也让他想起了布莱克。
他们这样的虫极难展露自己的真实情绪。
去安格斯有种预感，再这样下去，塔比的病一定会复发。他今天要弄清楚，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对的，陶德不仅是我的长官，也是一位很好的战友与导师。”沈晖的回答滴水不漏。
好完美且官方的回答。
“那你，知道陶德对你的情感？”安格斯问。
“？”
“？？”
依夫愣住，约克原本慈爱的表情僵住，盖文面上的调笑也消失。
艾伦一时摸不清情况，因此没有开口。
但他意识到，安格斯阁下大概率认识陶德·米勒。
这就奇怪了，深居多兰星从不问外事的安格斯阁下，怎么会知道突破军里的一只雌虫？就因为塔伯·卡佩是他的子嗣？
这种说法未免站不住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