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的欲望对他家大人的疯狂,远比任何人想象的还要浓烈。

    所以这也是为什么在小世界里,月隐的本体每次都能制裁季司深的最根本原因。

    他爱季司深,爱的有多卑微,实际就有多疯狂。

    只需要一点儿发泄口,爆发出来便是无止无休。

    月隐轻轻地叹息一声,“大人,我……”

    爱你。

    最后两个字甚至都止在了嘴里。

    月隐抱着季司深去洗漱,吹干头发,又仔细的在季司深身上的伤口抹着药水,换好干净的衣服,这才抱着季司深睡了过去。

    而这一觉却让季司深终于想起来,这一天是什么日子了。

    那时,季司深双手被特制的钩子,钩穿了双手双脚,吊在墙上。

    “大人,我这是逼不得已,你那么善解人意,应该会原谅我吧。”

    季司深那时已经奄奄一息,只是冷冷地笑了一声,可那勉强能发出来的一丁点儿声音,却更能刺痛人的内心。

    都懒得同他回应。

    池朔却有些不甘,“事到如今,你还保持着这一副高高在上的救世主!”

    “你以为,你救得了多少人?”

    “你看看整个星域,几乎每个人都是你拼尽全力,双手染血护下来的,可现在每个人都恨不得、”

    “食汝之肉,饮汝之血,啖汝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