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止牧从不会被撩动情绪的心,似乎一瞬间的异常波动。

    “悉听尊便。”

    季司深也不着急进入主题,只是有些小哀怨的望着温止牧,“大人,都不付我诊金,我怎么给大人检查?”

    温止牧刚要伸手去拿荷包时,想起荷包里的东西,便又止住了。

    季司深也在他不知觉的情况下,摘下了他腰间的荷包。

    “有点儿沉呢,让我看看大人准备了多少诊金。”

    就在季司深准备打开的时候,温止牧终于有了动静,刚想要去制止,却被季司深从他怀里起身直接躲了过去,早就拿出了荷包里的手帕,然后便有东西从手帕里面掉了出来。

    季司深眼疾手快的接住,手心里正是——他的红色耳坠。

    温止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