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都把自己绑起来了,你能不能稍微原谅我一下?
季司深属实有点儿心动,顺手撩开了他身上的衣袍,俯身咬住了他手腕上系着绳结的衣带,轻而易举的便解开了。
那眼神,又撩又欲又魅,让洛南鸢觉得像一只祸国殃民的狐狸精。
“阿鸢说的,绝对不会反抗,是吗?”
洛南鸢愣愣的点头。
季司深便俯身在他耳边,“等会儿,阿鸢要是敢动弹一下,或是出了一点儿声音,或是手上的衣带掉了下来,我就反悔,娶别人了。”
洛南鸢已经开始觉得……煎熬了。
——
魔教大殿之外,懂事的魔教之人,早就退避三舍了。
甚至懂事的小喽啰,还把耳朵塞了起来。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
就是看这个架势,他们教主……辛苦了。
所有人不约而同为其默哀。
洛南鸢深刻感受到季司深所谓的“惩罚”,到底有多折磨人了。
“阿鸢,以后,还跑么?嗯?”
洛南鸢面色如鲜艳的娇花一般嫣红,那眼底的欲色浓烈的墨色还要深。
洛南鸢想回答,但嘴上是季司深的衣带,双手更是不敢动弹,生怕解开的衣带掉下去,便只能拼命的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