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时厉:“……”

    很自豪。

    季司深不满的坐在萧时厉的床上,“哼,不就是说了一句你……靠吗?你竟然就不理我了!你要是讨厌我,就直说!你要是想找个比我大的,就直说!”

    “我才不会霸占这个位置,跟你纠缠不清!”

    “我这么大个男人,还找不到不嫌弃我的人不成?”

    “当谁离不开谁呢?哼,你就是比我大!就是比我老,怎么了?就要说!气死你!”

    萧时厉:“……”

    他还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说呢,就已经被人喋喋不休的兴师问罪了。

    嘴里说着不在乎,但是这大半夜跑来他的房间,兴师问罪,一条一条的数落他的样子,可是一点儿都不像是不在乎。

    季司深自顾自的在那里说,还越说越激动,自己把自己说哭了。

    “萧四郎!你……你以为你多好吗?你……你以为……”

    “你以为你有多重要吗?你不要我了,我还……我还不想要你呢!”

    “我就是年少无知,才……才把自己卖了!”

    “哼,谁要嫁给你了?谁要给你当小妻子了?我……我当年要是知道是你,我才不会说那种话!”

    “我……我才不要……”

    季司深哭的梨花带雨的,眼睛红红的,无助的瘫坐在床上,一身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