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大人,你竟然跟踪我~”

    温止牧看着眼里极为挑衅目光的人,轻呵了一声,惩罚似的在他脖子上咬了一下,但又舍不得,也没用力。

    季司深还是故意吃疼的“嘶”了一声。

    “我没有。”

    季司深哼了一声,“没有?那大人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在书房处理公文么?那怎么在这儿呢?”

    温止牧也是面不改色,“我只是跟着我的夫人一起出门而已。”

    季司深好笑,伸出双手环住温止牧的脖子,“大皇子,要让我在他大婚之前,解决了我家温郎~怎么办呢?”

    温止牧很喜欢听季司深又撩又作的叫他温郎,比相公,夫君这种词听上去,更为珍重撩人。

    温止牧吻了一下季司深的唇,“命就在这儿,你想要我给你。”

    季司深立马挑眉凑近温止牧的耳边,撩火似的低语。

    “好啊~那温郎等会儿,可要好好把‘命’给我~”

    温止牧:“……”

    他又想怎么折腾?

    温止牧将拿出来的披风搭在了季司深的身上,“起风了,出门记得披好披风。”

    季司深乖乖的点头,在温止牧耳边蹭了蹭,闭着眼睛语气温柔的低语。

    “温郎,既然殿下迫不及待了,我们就在他的大婚之日,送他一个大礼怎么样?”

    温止牧直接将季司深抱了起来,往宰相府的方向去,没有多余的语言,只是温柔的回答了一个字,“好。”

    正好,对他的深深,动任何占有的心思,他都不可能容忍李承枫继续活下去了。

    ——

    于是在李承枫成亲之日之前,温止牧开始频繁缺席早朝,甚至还在前三日突然晕倒在了朝堂之上。

    皇帝直接找来了最好的御医给温止牧治病,对外只是说温止牧突患隐疾。

    而李承枫接到了季司深给他的传书,知道是季司深的计划成功了,这便让李承枫暗自窃喜。

    只要温止牧一死,那站在父皇和他那个一事无成的二弟的人,就少了最大的一个助力。

    皆是那些跟温止牧一头的人,自然就能看清风向,不费吹灰之力的就会主动来巴结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