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这样禁锢我一时,难不成还能禁锢我一辈子?”

    景铄躺在季司深的身边,伸出手指尖描摹着季司深的眉眼。

    “能。”

    “师尊拒绝我一天,我便禁锢师尊一天。”

    “师尊不是说了吗?我是逆徒。”

    季司深抿唇,却不再开口。

    景铄拿过放在一旁的覆眼白巾,温柔的给人系上。

    “师尊,这东西是可以分离的,所以不会影响师尊起居日常。”

    景铄起身下床,拿了一些外伤的药给季司深勒出血痕的地方擦拭。

    “在师尊接纳弟子之前,只能这样委屈师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