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好怕哦。

    眼眸微动,竟像是被隐的威胁吓到,竟晕了过去。

    隐:“……”

    真是个麻烦。

    隐见季司深晕了过去,便替人把脉,不免眉心微蹙。

    太虚弱了。

    竟也能折腾这么久。

    “隐,这小祖宗怎么了?”

    “晕了。”

    南镇一听,这还得了?

    这一天都晕了几次了?

    只得赶紧让人下山去请大夫上山,仔仔细细的给季司深瞧了个遍,才作数。

    还好没什么大毛病,只是一天下来,闹腾的太久,受了几次“惊吓”,身子撑不住才晕过去的。

    不过若是要留在这南山,怕是得好好养着。

    按照大夫说的,这身子好好养着,估摸着还能撑个几年,若是不好……

    怕也真的是短命之术了。

    隐听着这番话,不禁眉心皱的更厉害了。

    他只是听说,竟不成想这般严重。

    隐坐在床边,指腹摩挲着季司深脖子上的长命锁。

    “长命无忧?”

    只怕是这长命锁,锁不住这小药罐儿的命。

    隐将之前从季司深手里拿去的无字玉牌,重新系在了季司深腰间。

    “既然给了你,那便暂时交给你保管。”

    以后可是要还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