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降母子才得以在沐家生存。

    是整个沐家,唯一的外姓。

    提起沐家大概不会有几个在意,但提起沈降那绝对会是腥风血雨的存在。

    “只是一鞭子?”

    沈降薄凉的目光落在那人身上,那人便控制不住的一抖。

    只是一鞭子,会是这副没了半条命的样子。

    沈降身边的白衣男子走上前,查看着季司深的身体。

    “是易感体质。”

    沈降看向这人,“易感体质?”

    “是,他的痛觉是正常人的三倍,甚至很有可能更高。”

    沈降便嗯了一声,示意身边的人解开了吊着着季司深双手的绳子。

    没有任何支撑,季司深便直接倒在地上。

    牵扯到背上的伤口,季司深痛苦的皱眉,却没发出一点儿声音来。

    倒是有几分骨气。

    能伤到他,可见他的本事。

    沈降走到季司深身边,蹲了下来。

    抬手捏着季司深的下巴,有一些用力,这让季司深疼的皱眉。

    “说,谁派你来的。”

    语气是不容置疑的威严。

    但季司深目光坚毅,没有一点儿妥协的意思。

    沈降也不恼,“不说?”

    沈降手上的力道加重,季司深的眉头便皱的更深,额头都痛苦的密密麻麻的浸出了冷汗来。

    但依旧没有一点儿要妥协的样子。

    沈降松开季司深。

    “看来你是打算,死也要保护你背后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