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只是在平静的向她陈述事实，但慕灵灵还是察觉到了他话语里那一丝潜藏的悲伤。
她忍不住抱紧了他，一手在他肩膀上拍了拍：“别伤心了。他们虽然已经离开了，但现在你身边有我了啊！我肯定不会和他们一样的，我会一直陪着你！”
“我知道。”顾隽清轻轻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吻，“不过，我其实并不太伤心，至少我小时候过得并不差。至少奶奶还活着的时候，我觉得自己的日子还挺幸福的。”
“是吗？”慕灵灵微惊了一下。
这个人从来不提他之前的事情，她一直以为那段经历是她不愿提起的噩梦，所以她也就没有提过一个字。可是现在听他的意思，好像她想多了？
顾隽清点点头。“不管外人觉得我奶奶怎么样，但在我眼里，她是一个好女人。我妈走后，我爸就更不着调了，一天到晚和他那群狐朋狗友鬼混，除非没钱才回来找奶奶要钱。我是奶奶一手带大的。她是一个非常温柔的女人，她会画画，会唱歌，还会说外语，这些她都毫无保留的教给了我。如果没有她从小对我的殷殷教诲，我不可能有后来的成就。甚至对于我的妈妈，她也从来没有在我面前说过她一句坏话。她很爱笑，笑起来也很漂亮，一直到她临终，她都是笑着走的。”
是这样吗？慕灵灵又震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