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语，被小孩说出一个不好笑的玩笑，我忍不住瞪他一眼以示不满。
小孩识相得没有再提，转而问我：“那刚才出现在洗手间里的人呢？”
“最起码我能确认一点，那个人一定和姜巧兰的死有关系，更可能就是凶手。犯罪心理学里有提到过，犯案之后回到现场是很多刻意杀人的凶手的一种恶趣味。”
小孩挑眉，“犯罪心理学？是什么东西？”
我抚额，“好吧，这就是我的推测，你有什么要补充的么？”
“照你的说法看来，沈涵玉可能和这件事有关系？”
沉吟了一下，我说得模棱两可：“她是生日宴的主人，更是别墅的主人。”
小孩没接话，陷入了沉思。
半晌。
“那个，轩轩。”我忍不住打破沉默的寂静。
“嗯，怎么？”小孩抬头看向我。
我有些犹豫，“凶手……会是吸血鬼吗？”
毕竟，姜巧兰的死法太奇怪，她全身干瘪，没有一点血液，难免会联想到一起了。
“我不确定。”小孩如实回答。
“那……”我举手作发言状：“如果真的是吸血鬼，你能对付它吗？”
小孩默了一下，“你难道不知道吸血鬼和僵尸就是同一品种吗？”
我默：死小孩，你难道不知道东西文化差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