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大哥处理的事情太多了,俞晖觉得见到寿绍瑾,可能大哥会有些慰藉,因此故意这样说话。
然而不这样说话还好,这样一说,寿绍瑾更是火冒三丈,瞪大了眼睛哼哼呜呜。
俞曜皱着眉对俞晖说:“问清楚谁让她来的,这次就放过她了,尽快送走!办完了来书房回话。”
俞晖找心腹给寿绍瑾抬到车上,说:“不用说我也知道是你那个什么报国社,学生好好学习,实在有空就偷偷摸印报纸,写点有用的科学医学知识,别成天谈论政治,你们懂什么!”
俞晖刚松开寿绍瑾,寿绍瑾回身还是要出拳出腿,俞晖两招就给制住,像平时教训俞灿一样,按住寿绍瑾的手打了几下,说:“这不是你淘闹的地方,也不是淘闹的场合。”
可能是语气太像教训小孩子,寿绍瑾一阵脸红,转身走了!
俞晖回到书房,还没等俞曜问话,直接锁好书房门,然后跪下,说:“哥,我今天托大了!我以为……我以为……”
俞曜语气不重,声音也不高,但总是带着几分寒意:“你以为,你以为,你还是孩子嘛?你要是不嫌羞,我不介意当孩子教训你!把你绑大厅,让大家都看看二少青松玉竹的身姿!”
“大哥息怒,我……”
“好了,我也累了,你回去休息吧。”俞曜忍着头疼和手抖,起身离开了书房。
俞晖感觉的得到,最近抓了很多抗日分子、并且残忍杀害,大哥越来越焦虑。
第二次,在天津,寿绍瑾枪法不错,还带着接应的人,然而俞晖已经训练了一批反刺杀的小组。
寿绍瑾被抓吃了些苦头,底下人汇报俞晖,俞晖同样的办法把寿绍瑾带到酒店,这回根本没让俞曜知道,给寿绍瑾绑好了,才能给她上药。
看着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寿绍瑾,俞晖心疼说:“我们站在不同的地方,就不是你哥哥了,是吗?”
“呸!深以为耻!”
俞晖侧过头,用手帕擦擦自己的脸,依旧好脾气,说:“你有那么多人能杀,怎么偏偏盯上了大哥。”
“你怎么知道我没杀?”寿绍瑾眼里冒火。
俞晖闻言心下一惊,日本特务组织“竹机关”活动于华北,主要任务是策反中国政坛一些已经退休的老牌政治家和军人,为日本侵华服务。北洋政府时期的着名人物如段祺瑞都曾面临“竹机关”策反,但保持了民族气节。
昨日几位策反成功的二三流人物意外死亡,听手下人说是隐约在天津八大院风月场所的女子下手,不好细查。
俞晖看向寿绍瑾,隐约能闻到大烟和香粉的味道,一把掀翻她,随手拿过床边花瓶里放置的鸡毛掸子,狠狠打了两下说:“你昨日在哪儿?在八大院?”
“凭什么羞辱我,你把我关起来,拷打我吧!”自从上次被放走,寿绍瑾对俞晖和俞曜的身份有怀疑,然而,金敏贞不知所踪,梅月在延安彻底断了联系。
俞晖没好气的动手打了几下说:“你能不能长大点,要么好好陪着阿爷,要么出国读书!”
“去哪里读书?整个世界都是焦土,拜汉奸所赐!侵略者可恨,汉奸更可恨!”许是俞晖下手有些重,许是寿绍瑾不愿意相信,此时带着哭腔。
俞晖怕俞曜烦心,直接把寿绍瑾扔到火车上,叫人送回苏州。
第三次,已经是俞曜准备派俞晖去解决特务机构“兰机关”的之前,两人故意制造不和,俞曜暴戾,在酒店大厅,痛打俞晖,让俞晖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