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噻!白队长,幸会幸会!”只见梁彬兴奋地把白欢按到一张桌子前,手脚麻利地给她端了杯拿铁,然后坐在白欢对面开始问东问西。
我记得梁彬本来是想考警院的,奈何他家里不让,现在遇到白欢,激动兴奋也是有道理的。
给自己泡了杯咖啡,我窝在柜台后的椅子上,余光看着柜台下的红箱子。
挖目,无伤。
就凭酒吧里的死人味,我已经能断定清凉酒吧和这几起案子分不开关系。只是明面上,光凭味道也不能定谁的罪。前后想了一番,可能得借助我的皮偶了。
对于用皮偶占卜,我还是很有信心的。当年和师父学的第一招就是用皮偶占卜,只是占卜需要死者的魂液,看来一会儿还要让白欢带我去看看尸体。就是不知道,凶手是有些道行的人,还是想要害人的鬼。
然后我想到了那杯有问题的水。
在酒吧的饮料里发现迷情药真的不见怪,酒吧里不乏各种各样的坏人,怪就怪在那是服务员端上来的。即便这酒吧的主人想赚钱想疯了,也不会让服务员在给客人的饮料里下东西。而且明显有人不想让我和白欢离开酒吧,还需要白欢去查查那个服务员的来历。
我正想着,白欢的手机响了。
她接电话时的表情十分严肃,我猜不是什么好事。
果然,白欢放下电话,看向了我。
“昨天晚上,酒吧门口。”她站起身。
我想了想,将箱子从柜台低下抽出来,左手提着,右手将用过的咖啡杯也塞进了洗碗机里:“彬子,我和白欢出去一趟,这儿就拜托你了。”
三年没有活动筋骨了,感受着左手里沉甸甸的分量,我竟然有一丝兴奋,就让我会会这连环杀人案背后的真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