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我绝食了两天。
到了第三天,赫连铭二话不说,带着几个强壮的保镖把我按住,给我打了更多的葡萄糖。
我没反抗,也没说话。
第四天,白欢来了。
她脸上有些愧疚,眼神也有些闪躲。
我没有问她任何事。
赫连铭就这么放走了我们,更加证明了白欢的身份。
我默默地跟着她回到了咖啡店。
然后我说:“我们的交易到此为止吧。”
白欢往前走了一步,才说:“能不能别这样?”
“怎样?”我反问道:“你和那些倒卖器官的是一伙儿的,还叫我别这样。但凡你有一点点良知,都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我没有!”她的眼圈红了。
我倒觉得是自己之前有些看走了眼,我真的没想到白欢和那样的人勾结。
我的红箱子和阴铃都摆在柜台上,我把门上挂着的配套的阳铃也拿了下来,将两个铃铛装进起来,拎起箱子,然后说:“我们的交易到此为止吧,白小姐,我对你太失望了。”
大滴大滴的眼泪从她好看的眼睛里滑下来,梨花带雨,我忽然有些不忍。
但想到这么多无辜的孩子,我就觉得没必要再替她干活儿了。
于是我头也不回地走了。
坐了两个小时公交车,我找了个偏僻的小旅店,要了一个房间。
身上的伤口经过这么一番折腾又有要开裂的迹象,我躺了一会儿,就从红箱子里扒出一个小药瓶,然后抹在了伤口上。
一阵剧烈的疼痛,刚开始渗血的伤口又结了痂。
在床上躺好,我开始梳理这些日子发生的乱七八糟的事情。
许莹莹,那只千目老鬼,专门猎杀阳人,收集他们的眼珠子。
她有半块蚩尤印,临死之前交给了我。
后来便是梁警官冤死,我被陷害。
再后来就是抓拐子秦,追到废弃工厂的时候被人偷袭,蚩尤印就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