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又从今日刚抬来承华偏殿的东西里面挑了只天青釉缠枝莲花柳叶瓶,拿给庄韫兰说:“要插花的话,就用这只瓶子吧,放在那个摆架上,跟你这儿的风格也搭。”
庄韫兰赶紧点头,又给太子吹了场彩虹屁。
太子没忍住把桌子上面堆着的纱绢给她蒙头上了:吹太夸张了,她敢夸,他都没耳朵听。
庄韫兰给他蒙了个措不及防,慢半拍把纱绢揭下来,心里面还奇怪呢,他不应该是被拍着龙屁长大的么,怎么还能被她吹害羞了呢。
单纯只是没耳朵听的太子殿下忙活了半天,这会儿正在低头喝茶,才放下茶盏,一抬眼正好就看见庄韫兰在那儿揭纱绢。
太子稍稍晃了下神,接着失笑摇头。
这弄的,怎么像掀盖头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