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得一尘不染的窗户上,只有自己形单影只的落寞身影。
突然就没了睡意,他拍了一张大雪的照片想要发给她。
想着之前她回复自己已经睡觉的信息。
这么晚了,还是别打扰她了。
就像这些年一样,远远地看着就已经很好。
他的示好对她只是困扰。
这个夜霍厌翻来覆去也很难入睡,天不亮他就开车去了孟晚溪母校门口那一家灌汤包。
等他反应过来时,他已经买了两份。
入冬后天亮得越来越晚,还不到七点,天空稠黑如墨。
这个点,她应该还在睡梦中吧。
霍厌不知怎么就驱车到了她的别墅门外,他无法进门,只能看到那幢隐匿在花园中的别墅其中一个小房间还亮着灯。
是卫浴室。
这么早,她已经起床了吗?
霍厌突然有种莫名的冲动,他想像那个清早她突然来自己家一样,将灌汤包和豆浆递到她手上。
从小家人教他冷静理智,这个念头只存在了一瞬便打消。
她还在婚内,这并不是可取的做法。
不请自来,没有礼数,也很冒昧。
霍厌就要驱车离开,突然接到了吴助的电话。
“什么事?”
吴助的声音很是恭敬:“三爷,昨晚傅谨修的妹妹割腕自杀了。”
霍厌准备打火的手一顿,“死了?”
“听说引发了心脏并发症,差点没熬过去,现在还在手术台上。”
霍厌眸光冰冷,盯着引擎盖上这一会儿的时间就落了厚厚的一层白雪,声音冷漠暴戾:“那样的垃圾死了也是活该,傅谨修呢?”
“还在手术室外面。”
“继续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