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幼卿一句话就把皎皎给问懵了。
——她确实也不知道为什么。
无论人或灵兽都有影子的，可羽昭偏偏例外，但是皎皎从没有在意这些。
她只知道如果不是当时她求情，自己早就已经死了，羽昭就是她的好朋友，别的都不重要。
其实这种事情季幼卿也没有想过能够真的从她嘴里面问出什么，只是看她傻不愣登的样子，心里还抱着一丝希望，或许她知道点什么。
羽昭对于乌啼来说显然是特别的，有些事情从她身上下手会更加容易些。
皎皎突然就变得警惕起来：“不对啊，你问她干什么，我告诉你啊，你有什么事情冲着我来，不许打她的歪主意！”
季幼卿乐了，不错嘛，平时怂的不得了，对朋友还是挺讲义气的。
“这个你可以放心，我不会做什么的。”
“你保证？”
季幼卿点头：“当然。”
前提是她对自己没有任何的威胁。
不过乌啼心里还憋着坏呢，老是想利用他们两个，而羽昭目前来说又是他唯一的弱点。如果在必要的时候，她说不定真会对羽昭做点什么。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况且她向来也不是什么好人。
这时候羽昭跑过来，扬起笑脸道：“你好厉害，大祭司的气色看起来已经好了很多，不愧是从长安来的，谢谢啊！”
季幼卿眸光一闪，道：“不用谢，这只是一笔交易，而我做了该做的。”
羽昭才不管她那么多呢，抓着她的手，十分激动的说：“我可以跟你一起学医术吗？要不然你收我为徒吧？”
这样以后如果大祭司他再犯病的话，自己也可以帮他了。
嘶，好凉啊！
季幼卿垂眸看着抓着自己的手，十分苍白，而且被她碰触到就像抓着一坨冰块儿。
这是人的手，是人该有的体温吗？
季幼卿不着痕迹地甩开她的手，这样下去就算冻不死人，自己也冷得慌。
“额，姑娘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什么？”羽昭眨着眼睛，睫毛如同蝴蝶翅膀忽闪忽闪，一副虚心求教的样子。
“在我的老家一直流传着这样一句话，叫劝人学医天打雷劈。学医是很苦的，你还是学点别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