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海树!”
季幼卿点头:“是啊。这是我那次移栽进来的,它在这里适应的很好。”
君无殇抿着嘴唇笑,沧海树,这名字取的可真好。
任世间沧海桑田,岁月辗转,你我仍旧如初。
季幼卿突然想起来,拍拍他的肩膀说:“你跟我过来一下。”
她带着君无殇去看自己种的,她指着面前的花儿,脸上的表情有些小骄傲:“看吧,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种的。”
她有时间也会亲自打理空间,毕竟这是她娘留下的东西,她当然希望把它变得更好了。
映入眼帘的是一大片雪昙花海,季幼卿说:“别看它们现在长的挺好,想让它们在这里活下来,可费了我不少的时间呢。”
君无殇说不出自己心里此刻究竟是什么样的感觉。如果非要用一个词来形容它,那就是酸酸涩涩的。这种感觉同时又像一种暖流填满了他整个身体的所有缝隙。
君无殇费了好久的时间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你,你是为我种的吗?”
“是啊。这是我送你的礼物,你喜欢吗?”
身边的人用力地点头,脸色还带着一点羞怯,好像她之前从来没有为别人做过这种事情。
雪昙花是母妃喜欢的花,想她的时候君无殇就会种花,不知不觉就种了半个山头。
可是他自己也没想到,在不久的将来会有一个人也为他种了一片这样的花海。
君无殇握住她的纤腰,不停地往自己怀里带,他轻轻吻住着季幼卿的唇。很慢。就像是在品尝一道美味的佳肴。
季幼卿僵着身体,不久之后开始尝试着慢慢回应。
只是一点点的回应就足以让君无殇变得疯狂。
君无殇终于明白了自己的确是有病,而症结就自己怀里这个人身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君无殇才终于舍得放开她。而季幼卿也早就被他亲的满脸通红,气喘吁吁。
季幼卿懊恼地给了他一拳:“你属狗的吗?”
那么用力的咬自己,自己刚刚都差一点喘不过来气了。
君无殇低低地笑出声:“我们多练练就好了,熟能生巧。”
季幼卿哭了,熟能生巧是这么用的吗?你就行行好,别糟践老祖宗留下的文化了。
季幼卿和君无殇一起采完药了,然后才从空间出去。
小白听见动静仰起头,看到季幼卿的时候它愣了:“幼卿你的嘴怎么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