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眼周围,见着旁边还有人走动,并没回张旭亭的话,反而是看他停下,我也跟着停下,贴在旁边的墙上抽烟。
不说话,就静静的看着他。
这是我刚跟玫瑰姐时候,玫瑰姐给我安排的师父教我的。
关于我师父的事情,我知道的并不算多,只是听道上的人说过。
我师父薛炳礼曾经可是闽城道上的风流人物。
后头被个女人害了,瘸了一条腿后金盆洗手,不问江湖事了。
至于玫瑰姐到底怎么请我师父出山,在我没到玫瑰姐场子前,会帮玫瑰姐看场子这个事。
别说我不知道了。
估计整个闽城的人都不知道。
一直以来,我也没去问。
师父更没主动跟我说过,但跟着他一年多,他是真教了我不少东西。
我清清楚楚记得他跟我说过一个事。
每一个人都对未知的东西天然的充斥着一种恐惧,好奇。
还教会我如何让一个人感觉恐惧,让人一个人破防。
他跟我说的典故,是关于草原上熬鹰的故事。
要让一人破防。
必须要有耐心,跟熬鹰一样。
这一会我对张旭亭采用的就是跟熬鹰一个道理。
只有我在心理上碾压了张旭亭。
才会让他破防。
才能更好的压制住他。
而如若能逼着张旭亭率先对我动手。
那我还手的话,可以算作正当防卫,这一切都是我教我的。
用闽城的地方来说,打架喊做“算趴”。
那自然要算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