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沈芋闻了一下,就已经知道,这一葫芦酒起码兑了七分的水!而且酒味极淡,有五度就了不起了。
真是太黑心了!
沈芋又问了一下王老三,其他酒的价格,以沈芋的眼光来看,沈家酒肆卖的最好的酒,就是兑了四分水的酒,一壶一两银子,目测一壶有八两?
拿着酒壶出去的时候,沈芋看了一眼看疼桌上的下酒菜,嗯,平平无奇。
心里有数了。
回到驴车停的地方,沈芋上了车。
“阿姐,你没事吧?”
三个孩子齐齐看着她。
“没事,阿姐就是去探一探,看看他的店里都卖什么。走吧,回家。”
沈芋闭上了眼睛。
她在沈家酒肆门口看到了几个熟悉的身影,那是故人呐!
翘着嘴角微微冷笑:“大麦,去县衙给李二哥传个信,就说明儿中午我请他吃饭。”
“好的,阿姐!”
回到家的时候,天色还亮着,村里人还在忙。
大家又赶紧帮忙去。
厨房里的两个泥炉子已经砌好了,阿爹还从村里的铁匠那里买了两个锅,以后自己家熬粥,炖汤就都方便多了。
阿娘说,在沈芋的新房只安了一口新锅,安两口的话,比较困难。到时候新房建好,锅也就能用了,再给她砌两个泥炉子就好了。
沈芋回到房中,关好门,把肩膀上的纱布解下来,因为纱布和皮肉粘在一起,自是疼得呲牙咧嘴,冷汗涔涔。
消了毒,上了药,包扎好,沈芋又给霍祁喂了点水,才出了房门。
此时,天色已黑,沈母已经在给大家结工钱了。
据工匠们说,新房,再加上他们家的围墙,大概还得一个月的时间。
不过,幸好有堵院墙,旁边盖房子,不影响这边的生活。
几个小崽崽已经自觉去给田螺换水了。
“大麦,换好水后,给每盆田螺里都放盐,大桶四勺,小盆两勺。”
“知道了,阿姐,你歇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