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都习惯了。”我低着头,心情有些黯然,但随即抬头一脸希冀的说道:“你知道这胎记的事情么,可不可以跟我说一下。”
我非常迫切想知道,我脖子后面的胎记,它为什么会开花,为什么它一开花,我就要应劫;为什么我十二岁的记忆没有了;我的倒霉是否跟它有关。
太多太多的为什么,都好像无形中与这开花的七色彼岸花有关。
我的生活,也是在它开花之后,彻底发生了改变,之前我不相信世界上有鬼,可它开花之后,我结下了冥婚,嫁给了苏慕白。
然后在学校遇到了坟贴事件、田杏花事件,将我的生活搞得一塌糊涂。
闫成道迟疑了一下,将我的衣领拉起来,而后坐回了桌子前,从海里掏出了一根香烟,点燃深吸了一口,似是追忆的看了我一眼,才缓缓吐出。
浓郁的尼古丁味道散发出来,我不由的捂了一下鼻子,等待他的回答。
“咳咳!~”闫成道吐出一口烟之后,剧烈的咳嗽了几声,而后骂道:“烟真不是什么好东西,呛死人了,你说为什么现在这么多人喜欢抽这东西呢?”
“……”我一头黑线,我让你跟我说七色花的事情,你跟我说香烟,但还是硬着头皮回答。
“可能是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吧。”
“鬼知道呢?”闫成道摆摆手,而后站起来转身走回了内堂,我愣了下,不是说好了跟我解释七色彼岸花的吗,怎么走了。
我连忙追上去。
可还未追上,闫成道便是一闪身,将内堂一个房间的大门给关闭起来。
“闫道长?”我轻轻敲了一下门,没敲几下,闫成道便是从房间里面走了出来,脸色肃穆的看着我,说道。
“现在的你知道太多并不是什么好处,反而会害了你,还是少知为妙。”
“可……”我争辩,但被他打断了,伸手递过来一张金色的符纸,说道:“这张金色符纸可以解决你身上的霉运,如果有什么问题,随时都可以来找我。”
我还想说些什么,闫成道一脸颓然,挥挥手,给我下了逐客令。
我以为他是说笑,可当我站在闫成道医馆门口,看到紧闭的大门,我才意识到闫成道是说真的。
站在门口,我有些不甘,第一次我感觉自己离真相这么近,可却被拒在了门外。
“或许真的跟他说的一样,知道太多对我没有好处吧?”我自我安慰了一句,从口袋里拿出那张金色的符纸,细细看了一会。
符纸的质地很柔软、不像是纸片,也不像是布帛,反而像是一种金属,可它又能随意的折叠,很是神奇。
我见过黄色、紫色的符纸,金色的符纸我还是第一次见,所以有些好奇。
看了一会,我才将之收回了口袋,看了下闫成道医馆的大门,而后才不些不甘的离去,回到学校。
从闫成道医馆回来后,好似金色符纸发挥了作用,我不再那么的倒霉,各种祸事、灾事,都在我还未到场之前发生了。
时间慢慢进入了期末,学校内浸入了一种沉寂的环境里,每个学生每日几乎都是三点一线,希望能得个60分万岁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