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计衍之道：“治疗没事，刚才会吐血，是因为别的原因。”
解释吐血是因为别的原因，却没直接说原因，那就是不能说，凌一没深挖这点，转而问道：“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计衍之道：“凌姑娘。”
凌一挑了挑眉：“这样都认出来了？”
计衍之看着凌一，语气认真：“凌姑娘的眼睛很漂亮，看到的第一眼便认出来了。”
凌一闻言笑了笑，没接话，目光落在计衍之腿上，正准备询问，一旁盯着两人看了许久的叶清霜开口了：“你们认识啊？”
凌一突然出手时，叶清霜就有所怀疑，听两人聊了一会，就更确定了。
“认识。”想到叶清霜的特别，凌一慢条斯理道：“在东阳帝国那次认识的。”
“东阳帝国？”叶清霜皱眉：“那次我也在，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我怎么不知道？”
计衍之垂眸不语，凌一将他的神情看在眼中，慢悠悠道：“你不知道正常，我们是在镜灵空间中认识的。”
“哪儿？”叶清霜听到这话，震惊不已。
镜灵空间？
这人怎么会在镜灵空间里面？
想到计衍之的力量和治愈能力，叶清霜有些担心，直接问道：“镜灵空间特别，你怎么会在镜灵空间里面？”
没等计衍之回答，叶清霜再次道：“你修为那么强，怎么还会被人抓住？”
叶清霜问完，凌一看着计衍之笑了笑：“清霜问你的这些，我也好奇。”
计衍之看向凌一，四目相对，他在凌一眼中看到了毫不掩饰的玩味试探。
计衍之想，有些恶劣。
“镜灵空间虽然特别，但只要有方法便可进去。”计衍之语气平静：“我进入镜灵空间，是为了三头蟒。”
叶清霜看着他，语气中满是怀疑：“你怎么知道三头蟒在镜灵空间里面？”
计衍之抬眼看向叶清霜，怎么也没想到，他来凌一身边，问题最多的不是凌一，而是那个曾经哭的眼泪鼻涕糊一脸求他送她去找凌一的灵族少女。
凌一曾经说她是话痨，果然没错。
计衍之垂眸，避开叶清霜满是探究的视线：“为何要告诉你？”
“哈？”叶清霜等了半天，在脑海中想了多种计衍之会编造的回答，但她完全没想到，计衍之直接拒绝了。
“你可以不告诉我。”叶清霜觉得他好气人，只能将凌一搬出来：“但凌一也想知道，凌一救了你，你总不能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