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萱月看着白青珏离开的身影，心中怕的不行，连忙追了上去：“青珏哥哥，你不能这么对我！”
“我那么喜欢你，你为什么不愿意和我在一起？”
“是不是因为长姮，长姮已经死了！”
“青珏哥哥！”萱月一边喊着一边追了出去。
冰墙之上的凌一听到‘长姮’‘青珏’字眼，垂眸看来，看到萱月朝着前方跑去，而前面什么都没有。
不仅萱月前面没有人，在帐篷外，冰墙之中发疯的那些神裔身边都没有人。
凌一垂眸静静看着这一幕，看着他们在冰天雪地中满心害怕的消耗力量，逐渐失去抵抗力，于惧意之中死去。
“这样就够了吗？”一道悦耳的声音响起，凌一眉眼动了动，抬眸对上了一双全黑的眸子。
眸子的主人弯腰与她对视，凌一看着她，犹如照镜子。
她们长得一模一样。
是了，寒霜幻界之所以被列为禁法，还有一个原因便是寒霜幻界也会影响施展者。
凌一看着‘自己’，嘴角微微勾起：“这样不够，如何才够？”
“起码取出他们的魂，碾碎他们的魂，让他们再无来世才够。”‘凌一’看着凌一，笑着道：“如果不是神裔造出来的东西帮忙，林新泽怎么会天魔化呢？”
“他们还帮霍辛，怎么能让他们好过呢？”
“嗯。”凌一笑吟吟的看着自己：“你说的很有道理，那就取出他们的魂吧。”
‘凌一’挑了挑眉，有些意外。
她是‘她’心中的一部分没错，看似她在蛊惑，可实际上，身为‘她’心中一部分的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她并未受到控制蛊惑。
她的出现，更像是‘她’放任出现的，‘她’想取这些人的魂，想要他们永远消失，但不知为何，似有顾忌。
‘她’需要一个理由，因此她出现了。
“我也是你，你怎么能这么对我？”眼睛全黑的凌一看着笑吟吟的凌一，轻叹一声：“你太坏了。”
凌一但笑不语，下一刻，眸色全黑的凌一消失，而凌一像是被蛊惑了一般，飞身而下，朝着那些已经倒下的神裔走去。
凌一靠近那些倒下但还未完全断绝气息的神裔，近距离欣赏他们恐惧的神情，在他们即将死去那一刻，落下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