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奉告。”
“你是不是提前录制了他们五个人的杀人视频，然后在昨晚他们经过案发地点时，你黑进了系统，并播放了那些视频？”
“这个问题我可以回答……是的。”
“那韩三生的视频中，为什么他没有影子？”
“这个问题问得好，你的确很聪明。他没有影子，是技术漏洞。
因为是晚上拍摄，采光和补光没做好，所以出现了那唯一的漏洞。”
听到这个回答后，林晨总算是解开了心中的一个谜团。
“你的本意，是想控制住寒霜等人，然后要挟我交出石中剑和玉佩？”
“是的，这是我本来的计划。”
“可是，有人伪装成了你的声音，并采用了高科技手段，让你的人释放了寒霜等人？”
“我的调查结果，正是这样。”
“那么，寒霜等人摆脱你的控制后，他们又与谁见过面？”
“这我就不知道了。说句实话，我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去自首。
因为，我比谁都清楚……他们没有杀人！”
“可是，我已经见过他们四个了。他们都非常笃定自己杀了人！并且，还认为那些死者都是他们的仇人！”
对面沉默了一会儿。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们可能中了什么异术？”
“不，没有中异术，他们的眼神很清澈。”
“还是不能这么快就下结论。好了，两分钟已到。不过看在你也提供了一个不错的信息份上，我再让你问最后一个问题。”
林晨想了想，直言道：“绑架辛山家属的人，是你的人？”
艾淑仪没有任何犹豫：“是的，是我的人。好了，对话到此结束。林晨，希望下次见到你时，你还活着……”
啪的一声，艾淑仪挂断了电话。
而经过与她的交流，林晨也缕清了一些事情。
首先是辛山并没有说谎。
他的家人的确被人绑架了，正因如此，他才被迫将广告牌的业务交给了艾淑仪的小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