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一顿。
“你是说,周允文?”
猛然射过来的那道目色又冷又醋,微微起伏的胸膛告诉她,最好还是别惹他。
可是她实在是不知道他说的话是为了测试她,还是他真的要带她去见周允文,如果是真的去见周允文,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你为何要带我去见他?”
他快步走了来,坐得离她机近,整个面覆过去,眼神似是探究似是寻找。
“你瞧什么?”
半天,他才松下一口气。
看来那连自己女人都保护不了的窝囊废并没走入她的心里。
“如果你愿意跟他,他亦愿意和你在一起,我就放你们走。”
无忧想不到,他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沈卿司,你又在玩什么把戏?”
“桑桑,爷跟你打个赌,你看上的那个窝囊废,他不敢带你走。”
“你是不是又拿什么威胁人了?是不是又要杀谁?...”
“他?”沈卿司嘴角讥笑,仿佛提起一个极为不齿的东西,“他还不配我去费心。”
“我敢跟你打赌,是因为,他本就不是一个真男人。”
危难关头抛却自己心爱女人自己逃命的东西,又是什么真男人?
他对那个文弱懦弱的周允文,百分千分地看不上!
若非是怕惹得她的不悦,叫他好不容易才等来的回心转意又出波折,那样废物的东西,还敢妄想娶走他心尖尖上的娇娇?
不过一刀的事情!
一想起她为了那废物男人穿上嫁衣,甚至和他进了喜堂,他的怒火就如火山般沸腾!
恨不得三刀六个洞,宰了那周允文!
不过,就是因为这样的事情他吃的太多的亏,他不想再因为无所谓的外人,让桑桑再恨他了。
比及那马车回了东麓村的周家,院门口挂着一个大大的“奠”字。
今日,是周书人的头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