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顿感无比的失落。
那日,他偶然路过此处。
一眼便瞧见了她。
才知,何所谓,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若狂。
余妈怄着气的进了屋子,此时,月隐了,天露出一缕微光。
扒着窗子瞧一眼外头,那周允文还跟个柱子杵在那儿。
“这小子怎么还站在那碍眼?看我不把他打走...”
却一把被无忧拦住,“昨个咱们已经得罪了人,他愿站就站,咱们不理他就是了。他能站一会儿,还能站上一日?”
不说她们,便是来来往往的人的唾沫就够他受的了,读书人最重脸面的。
再说,怎么说他也是个教书先生,到了时间是要上学的,还能真的在这儿等多久?
余妈听之也觉得有道理,他愿站就站!
左右,丢脸的是他自己!
比及黄昏日落,他仍旧站在那儿。
“这还让不让人好好的了?咳咳咳...”
余妈瞧着院门前的那个傻子就气不打一处来。
他一直站在那儿往院子里瞅着,她去哪都感觉身后长了个尾巴似的,难受!
无忧同她坐在一处,正专心的绣着手中的帕子,一点都不在乎来人。
她就不信,他能站上一夜。
夜色深了,她也睡不着。
往外一瞧,那柱子还杵在那儿,不仅有些心生无奈的敬佩,真是能忍。
正要收回目光,却听见正房门一响,余妈气势汹汹地走了过去——
“你个大老爷们往这儿一杵,叫我们两个娘们怎么睡觉?家去!家去!”
随即,又说了几句不好听的,见那身影微微一晃。
余妈说了个爽快,也不再管他,回了屋子,阖紧了门。
无忧亦觉困意来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