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若醉了,可多饮些小婿这茶,这茶虽比不上王爷府里的,可去酒乃是最快的。”
“很好,本王且尝尝,”只是茶未入口,逸康忽然想到什么般,“听说,侯爷最近有了个新宠?”
沈卿司手微微一顿,嘴角掠过一丝蔑视,“不过,是个小奴。还值得王爷挂心,实属是她的荣幸。”
“为了她,侯爷可算是名动京城啊。本王便是想不知,也不得其法啊...只是侯爷这般宠爱,可想过本王的慧心郡主?”
原是上门,让他佩韦自缓警惕着来了。
沈卿司修长如节的手放执茶杯,眉眼掩不住三分醉意不羁,“王爷将郡主将那婢女去比,岂不是自降身价?小婿再糊涂,也能分得清轻重...”
逸康提起茶壶,将沈卿司的半杯茶,倒满。
微有茶水,溢出。
“侯爷,请饮。”
逸康的语气,冷淡中带着戏谑的亲近,让人不可谓舒服,却无从拒绝。
沈卿司荡了几滴,终是饮了满杯。
逸康这才满意地点头道,“有侯爷这句话,本王心里便安心了。也并非本王非要说个清楚,实在是贱内太过宠爱慧心,生怕她嫁此受了委屈...”
“其实不过宠爱一个奴婢,都是男人,本王太清楚不过。本王年轻之时的荒唐,比之侯爷啧啧...”逸康美尾轻飞,薄极的唇挂着怀念的笑意。
“不过,待到慧心进门,本王希望,侯爷后院是干净的。”
逸康王爷忽然收了笑意,淡极的目色,淡极的语气。
说的是,明晃晃的警告。
比及逸康走了之后,那双修长骨均的手,渐渐攥起...
还未待沈卿司出门,耳房外又响起了敲门声。
“进来。”
......
“这些,全是她的东西?”
“回侯爷,小的见红袖趁着无人,偷偷从后门溜出去,说是要将这包裹送到了驿站,寄送到疆边小筑的霍刀将军...”
打开包袱,里面的东西很简单。
一对厚厚的男子护膝。
一瓶金疮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