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她觉得自己的眼眶肿胀不堪,难受得似乎眼睛都要脱落掉下来才甘心——
脑子里,唯一的清醒都要抵抗不住!
“咱们都中了药了...”沈卿司幽幽道。
沈卿司只喝了一盏,她却整整喝了三盏!
“这药是天下第一淫物合.欢散,若半个时辰内不......恐怕,命都要丢了。”
“知道这是什么药,你不早说!”
这药无忧也知道,还是师父和她说的,师父言此药半个时辰内若找不到人来“交.欢”,男子爆裂而亡,女子则会七窍流血、毒发身亡。
死?
这世界上没有任何事情能让自己去死。
她不想死。
她死不得的。
无忧才知道这药有多烈,血管里的每一滴血液都会说话,穿梭不间断地占据她整个身子和神志,嘶吼着、呐喊着渴望。
她已经不是她。
她俨然是欲望的化身。
无忧摇摇晃晃地栽倒,又起身摇摇晃晃向前,终于算是摔到了榻间,又荡悠悠似的轻轻坐起。
如一盏多汁的石榴,如一条可弯可折的柳叶,纵.情伸展着身子。
沈卿司倚靠在朱漆柱子下,默默忍耐。
不经意抬头间,竟见她忽然朝自己撇过一个眼神。
如春水微微荡漾。
又如大潮惊涛骇浪!
他也听见自己来自血脉里的叫嚣!
顶着心跳如雷!
他飞奔过去,吻住那一双痴想的双唇!
帐帷打落。
里面似乎有山崩地裂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