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故意把尾音拖的老长,看来是刻意的在提醒我了。
我听闻,只能机械般的木纳的朝着他点了点头。
季白说完立马就收敛住脸上那有些期待的表情,又恢复了那一贯的冷漠,对着里面那个有些好奇的少年警察开始分配工作。
“怎么那边的人还没到,都已经这个点了,这尸体也该运走了。”季白看了看自己手上带着的手表,又望了望大厅里面的正中央已经躺在地上已经用白布盖着的尸体。
我也跟着他的目光有些好奇的向那房间里面探出,让我觉得有些疑惑的是那尸体旁边并没有任何的血迹。
也不知道这人是怎么死的,之前还听人说是一场凶杀案,所以才会惊动警察,可是要是真的是凶杀案的话,为什么会没有一丁点的血迹呢?
“我打了电话,还有几分钟马上就到。”少年警察立马接过话,看样子还是挺怕季白的。
听见了少年的话,季白也就没有再说什么了,看来是现在除了等,也没有其他的什么办法了。
原本瘫坐在地上的头发有些凌乱的女人,还在一直哀嚎着,一边哭还一边大声的撕心累肺的叫道:“我可怜的女儿,我苦命的女儿,你怎么就死的这么惨……”
房东大妈则在一旁叹着气,不知道是在叹自己租出去的房子出了命案怕影响以后的生计,还是同情着瘫坐在地上的女人。
我此时心里有很多疑问,可是又不想直接去问季白,就好像本能的有些排斥再次与他接触,甚至说话都有些底气不足,大概也是因为习惯问题吧。
看着季白因为法医的到来开始有些忙的时候,我悄悄的凑到了房东大妈面前问:“这间房里死的是她的女儿?”一边问的时候,一边指着地上那个瘫坐在女人。
“是啊,她的女儿死得可惨了,五脏六腑都被掏空了,也不知道是什么人与她的女儿有着如此的深仇大恨,竟然惨绝人寰到如此丧心病狂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