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法印刻完之后便是祭炼,未祭炼只不过算是符器罢了。
他以法念沟通,观想着有巍峨大山与掌心里山印重叠在一起。
法念渗入,法意汇聚便是第一重的祭炼。
因为他刻的神名不是这个世上有的神灵之名,所以没有很带来很浓烈的神意法性,需要他自己培养,这种培养法器的过程,也是一种修炼。
他发现自己的法念在不断的凝炼,在丰富,原本的法念多了一丝厚重的感觉,也更加的凝炼了,让他许久没有感觉到进境的法力,在这一刻又清晰的感觉到了进境了。
自从转修《太虚无劫真经》以来,慢慢的,他感觉自身的法力都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有时会有自己身体中像是一片虚无的感觉,无论多少的灵气进入身中,都只像是进入了一个个空空的虚空里。
而在祭炼法印的过程之中,让他感觉到了真实。
这种真实感很玄妙。
他突然心中出现了一丝的明悟,自己修的《太虚无劫真经》并非是没有缺点的修行法门,若是自己把握不住,可能会被这个法门引向了某种不可知的危险之中。
如虚无化,堕入虚无之中,肉身或者意识皆可能。
通过祭炼这法印,他将法印当成自己,冥冥之中那一股镇压四方之意镇压着心灵,镇压着肉身和神魂。
当赵负云修行一夜之后,睁开眼来,摩挲着手中被他握的温热黄铜印,心中是愉悦的。
“就叫泰岳镇神印吧!”
他将之当玉佩一样的持在腰间。
在赵负云看来,这一枚印助于自己修行,更多过自己用于斗法。
一晚的修行,让他有一种踏实的感觉。
不过,上午的时候,有人来收赁金了,也就是房租。
房租费一年便是一千二百灵石。
年头便要交到一年的,相当于一个月需要一百块的灵石,赵负云也不知道这里的物价怎么样,反正大家都这样就这样吧。
只是他没有一千二百的灵石。
问对方能不能够等一段时间,对方不出声。
赵负云又问可不可以拿起符箓和符印抵,对方问了问赵负云的符箓的价格,在赵负云说了之后,对方的眼神看过来时便有些变了。
他觉得赵负云在乱开价,把自己当傻子。
于是他问道:“你知道市面上最好的符箓多少灵石一道吗?”
“别人卖多少与我没有关系。”赵负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