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问题心照不宣，
所以王蔼这么问，虽然直白一些，但也不算逼迫。
若是因为看不上王并，
又或者，
是王蔼之前多有得罪，
这些旧账都好解决！
可要陆宇铁了心，不会从四大家这样的势力收徒，那就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陆宇摇了摇头，本想三言两语打发了就是，
但看王蔼态度客客气气，也不好直接开口撵人。
想了一下，干脆就直说算了。
“收徒总要有所要求，有人求背景，有人求天资，有人求人品性情……”
“论背景，我陆家不缺……”
“天资不够，可以洗伐躯体……”
陆宇言尽于此，不在多说。
不求背景，不求天资，自然是对人品性情有要求了。
王并傻眼了……
王蔼也只能苦笑，
这一刀，
是真戳到他们王家软肋了。
“我可以改的……”
王并面露不甘，内心焦急，又不敢放肆。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
王蔼也是不甘心。
陆宇仍是摇头，
“性情不合，那就是无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