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皇子温煦和善的牵着唇角告了一声“辛苦先生”,才开口耐心告知了萧争暗十的状况。

    “他受伤还是颇重,脏腑本是有些淤血的,近几日服了药,恢复已算不错。”

    迎着萧争喜悦起来的眼神,白先生有些犯愁的接着道。

    “就是实在不拿性命当回事,总想着跑出去练把式,你若能劝,便去劝告着。”

    “万一落下隐疾,得不偿失。”

    萧争便大包大揽的全应下了,将白先生送出院子时,蓝慕瑾沉吟着开口。

    “暗十一,天色将晚,你随先生去,一路照看着。”

    还没等暗十一惶恐神色露出来,萧争大眼瞪的老圆,歪头看着他不能理解,嘴里不清不楚叨叨了两句。

    又没心没肺的嚷嚷着。

    “你叫他去干什么,他自个儿走路都飞着走。”

    而后探头朝着院外看,准确寻找到等在院外的人,嬉皮笑脸的夸赞。

    “神医大叔,这不是您徒弟吗?”

    “哎怎么在外头等着,不用学艺啊?下次一块跟进来别见外。”

    蓝慕瑾:……。

    这恐怕是五皇子最憋气的一天,本来安静的寝殿院落被萧争一张一合的小嘴儿叭叭的快成了菜市场。

    谁来都欢迎,来了最好还别走。

    一块待会儿啊,揽客似的就差死乞白赖将人都留到住下了。

    夜里也薅着暗十一俩人就在院子里还找了个乌漆嘛黑的角落,说什么一定得看不清练暗器才能打的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