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慕瑾:……?
“我想看真的春宫图。”
蓝慕瑾:……。
“你把你珍藏的给我拿出来,我现在就想看我都没看见过。”
蓝慕瑾闭了闭眼,伸手扳过了萧争的脸,盯着他第二次重复。
“……我没有那种东西。”
萧争一脸的你看我信吗。
气死人不偿命那个耍赖劲儿凭空就让蓝慕瑾堵了一大口气。
“你要看那种东西做什么?”
只听萧争毫无心理负担甚至连脑子都没过,堂而皇之非常坦荡的脱口而出。
“学学。”
夜色很快降临,仿若是漫天披落的墨色幔帐,将整个天空缓缓拉上的帷幕。
待最后一抹晚霞失了颜色,一切都归于寂静。
黑暗处能容纳许多不见光的事物,也能隐匿太多不见光的人。
夙夜仿似就是自夜色而生,永远都存在于阴影暗处,无论何时都不曾露面人前。
唯有踏着夜色时分,才能稳稳行走在曾有过熙熙攘攘的街头砖石路上。
也唯有进了宫门,身处天玑殿,他才能借着敞开的窗门,将奢求不到的阳光温度照耀在自己身上。
独来独往,也没有任何身份。
他只是天子手中的一支箭,永远将箭头对准天子想要瞄准的方向。
也永远将仅有的翎毛,留给自己的主人。
他的主人是泱朝天子,也是大泱最能看透一切的人。
没有帝王惯有的暴躁脾性,也没有目空一切的尊贵姿态。
甚至有时候随性到根本不像个帝王。
却仍然时时刻刻给人笼罩着一种无形的恐怖威慑。
天子威压,大概与生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