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的也只有力所能及,任何事都不是单纯的牵引。”

    萧争的头脑显得有些混沌,可这些话就是奇异的印在了他的心里。

    “就算你不在,依然还是会有人去阻碍造桥。”

    “是形势连累了你,不是你连累了别人。”

    “阿争,这根本不是你的错。”

    无论是昏迷还是清醒,那些愧疚和难安都久久的持续在萧争的心头,像一捆带刺的锁链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