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慕瑾,总有那么一刻,你是不能片刻不离的守着我,总有那么一些可能,我总要去面对什么。”
“起码,我要尽快学会自保。”
也尽快学着去保护你。
萧争无法在将自己处于一个时刻安稳的状态下,他将面对的,他们两个需要一同面对的。
很快就会接踵而来,很多很多。
自己不能去做一个待哺的雏鸟,等着蓝慕瑾独自去给自己撑起所有安稳和温饱。
他不想,也不能。
不要一个人独自去付出,也不想像个废物一样永远去添负累。
“我也想真正的和你肩并肩,蓝慕瑾。”
并不信誓旦旦的几句让蓝慕瑾无法再说出反驳的话,他甚至什么话都说不出。
只能回应着,将对方也揽在怀里。
无声中他心中酸涩与满足交错着,何德何能。
能与你相遇已经用尽我毕生的运气,只盼往后能护阿争平安顺遂,相伴一生。
“伤口若是裂开,你恐怕更要再卧床,阿争,过几日吧。”
萧争鼻尖蹭过他的耳垂,又用唇瓣贴了贴,暧昧缱绻的打着商量。
“这不是还有你看着我,说好了,只要我身上渗出一丁点的血迹,今日就不练了。”
“好不好?”
这仿似是很大的让步,身上的伤口许多都还没有结痂,这样甩动的动作下,很难不会渗血。
他最终还是给了妥协,就那么紧紧盯着萧争朝他粲然一笑,紧紧盯着他专注摆弄着那把只有小臂长短的黑色弯刀。
几乎连眼睛都没眨,只瞧着若是真有伤口渗血,立即就将刀抢下来。
但萧争仿佛是掌握了什么方式,他的动作幅度并不太大,每次都像是能恰好的不用力扯动伤口。
半晌过去,他身上的云白里衣都没有出现任何不妥。
时间略微久了一些,天上的日光都升上了半空,眼看就要过了巳时,蓝慕瑾隐隐出现了难解的疑惑。
怎么可能这么久都能准确的不牵动任何伤口?
突然想到了什么,蓝慕瑾按耐不住迅速欺身到了萧争近前,再次将他手中的刀夺了过来。